“不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他已经回老家了。”

阿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进退维谷。

苏韵锦接着说：“按照法律，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。可是你爸爸觉得，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。后来他通过律师，说服法官，拿到了你的抚养权。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，等你大学毕业，就告诉你真相，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，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。”

许佑宁听见穆司爵下楼的动静，试着挣扎了几下，双手上的手铐无动于衷。

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

晚上，沈越川亲吻萧芸芸的额头、抱着她上车的照片被某八卦博主爆料，不到三十分钟，迅速登上热搜。

“当然希望了！”同事很激动的说，“你哥跟林知夏分手，我们就有机会了啊！”

萧芸芸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，不可置信的摇头。

沈越川只是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还有，如果许佑宁坚信他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怎么可能容忍他碰她？

苏韵锦皱起眉，眉头隐约有懊悔。

“不是所有人都有错。”萧芸芸交代护士，“除了院长，请其他人进来。”

萧芸芸拢了拢肩膀上的羊绒披肩：“表嫂，几点了？”

在G市的穆家大宅，关于她的一切，早就成为无需再提的过去了吧？

抽烟区就是用来抽烟的，置物台上有一把不知道谁遗落下来的打火机，沈越川用它点了根烟，末了又放回原处。

回病房的路上，沈越川告诉医生，家里人并没有告诉萧芸芸她的右手有可能永久损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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